【Jeeves and Wooster】Charles·Augustus·Milverton（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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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根据《福尔摩斯探案集—查尔斯·奥古斯都·米尔沃顿》一篇改写，部分人物、文字、情节有相同或相通之处；同时借鉴格兰纳达版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第6季第1集《诈骗专家》的相关情节及台词。
文笔小白，情节俗套，人物十分OOC。
真的慎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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偌大的爱普多尔庄园，外面是阴冷的寒风，内里的氛围也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。这座一共只有五个人的宅子，实在撑不起什么生气。
Bertie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本来这个狼窟，是Jeeves提议他才愿意来的。这下可好，目标尚未达成，却已损一将了。他虽然对自己的智慧抱有最起码的信心，但仍无法支撑他面对Milverton这只狡猾阴险的狐狸。Jeeves才离开了不过四个小时，Bertie的心情就已是如履薄冰，毕竟他实质上确实是个小贼，面对宅子里的人总归无法理直气壮地挺起腰板。
好不容易熬过晚饭时间，他总算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。这座宅子的设施实在旧得可以，这几晚来的照明他都只能依靠老式的灯盏。Bertie擦亮一根火柴，还算熟练地点上灯，一下子脱力般地躺倒在床上。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，渐渐失去焦距，不知是困了，还是处于放空状态，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夜风刮得更紧了，张着几道缝隙的窗户被吹得啪啪作响。Bertie无奈地起身走到窗边，刚准备拉上窗帘挡挡风，窗框旁冷不防伸出一只手来敲了敲窗户。
“谁在那儿！？”Bertie被吓了一大跳，心都快从喉咙口蹦出来了。虽说现在也不是大半夜吧，但是窗户口突然冒出来个人，任谁也要吓破胆的。更何况这儿除了自己这个苦命人以外就只有四个人，谁会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，鬼鬼祟祟地敲窗户？
一个人缓缓从冬夜的阴影中走了出来。Bertie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，理顺了气息定睛瞧去——竟然是Jeeves！
Bertie恼怒地打开窗户张口便嗔道：“你搞这么神秘做什么？你少爷我要被你吓死了！”
Jeeves安抚地道：“十分抱歉吓到您，先生。只是我的身份太过敏感，不便在这里直接出现，只能采用这种秘密的方式，请您原谅。”
Bertie翻了个白眼，他刚才差点都要以为是Milverton来找自己了！“你这个时候过来，是不是钥匙做好了？”
“您猜的没错。”Jeeves说着，从大衣内袋里拿出一把钥匙，和Bertie之前在Milverton那里找到的几无二致。他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来，高兴地道：“干得漂亮！我马上就去把册子偷来！”
“请您三思，先生，”Jeeves随即阻止了他，“且不说Milverton现在在书房中准备休息。就算您真的将册子取出，善后之事又该如何安排？若被对方发现，您难保会被送到警//察//局，而即使幸运没有被发现，您的身份也无法处理。”
Bertie捏着钥匙，大冷的晚上手心里竟然蹿出汗来。“那你说该怎么办？你这一走，我发型和妆面都只能弄个大概，迟早要被Milverton看穿马脚的！”
“先生，我的建议是这样的。您可以提前了解Milverton的行程，在他需要持续多日出门的时候，找个机会辞职离开这里。您可以解释是要跟随哥哥去北部谋生故而需要辞职，这样也较为合理。然后离开之前，趁Milverton不在时将册子取出就好。”
Bertie正要说话，外面倏地传来一阵敲门声，“Gertie，你在吗？我想和你聊聊。”说话的是个女声，来人想必是Agatha小姐了。
Bertie匆忙间关上窗户拉上窗帘，装着镇定的样子打开了门，“晚上好，小姐，请问您有什么事吗？”
Agatha走了进来，“……没什么，只是一个人晚上怪无聊的，这宅子里也没别的姑娘，就想着来找你随便聊聊天。对了，我刚才在门外听见房间里有说话声，你是在和谁说话吗？”
“……啊？没有啊。”Bertie走到桌子边，顺手随意拿起一本书，“我在朗读这本书——呃，这个叫莎士比亚的人写的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——啊，这一段：‘罗密欧啊，罗密欧！为什么你偏偏是罗密欧呢？否认你的父亲，抛弃你的姓名吧；也许你不愿意这样做，那么只要你宣誓做我的爱人，我也不愿再姓凯普莱特了。’”尴尬地念完这一段，Bertie抖着手把书放下了。
Agatha听罢，脸上显出一丝忧色来，“是啊，为什么呢？为什么呢……”
Bertie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怎么了，只好将她扶坐到床上，小声问道：“小姐，您是有什么烦恼吗？”
Agatha苦笑着望向Bertie，“Gertie，也许你现在不能明白，但你总归有一天会明白——要问这世上什么能让一位少女如此忧思挂怀，除了爱情，难道还有其它吗？”
Bertie在心里默念：这玩意儿带给我的烦恼简直数不胜数，跑到海的另一边都甩不掉。
“那请问是哪位先生有这份荣幸能让您如此费心呢？”
Agatha的脸忽然红了起来，在暖黄的灯光下映得格外娇羞。“我、我们先不说这个了。你的哥哥Escott先生，今天被我哥哥赶走了，我真的感到万分抱歉和羞愧，”Agatha的眼神又忧伤了起来，“他是一位多么勤劳又懂礼的先生啊。这几日来，每每与他说话，我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愉悦。这样的一位好绅士，就因为那么一点小小的过错而被赶走，实在令人遗憾。”
Bertie悄悄地瞥了一眼窗户边，估摸着Jeeves大概没走，听到这些话心里估计乐开花了吧。
“您过誉了，小姐，Jee……我哥哥绝对没有您想得那么优秀。他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不值一提的小工人罢了，哪里值得您这么高的夸赞呢。”
“这你可就看错了，”Agatha笑了起来，“看来虽然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，对他的了解还不如我深。他在聊天中体现出的智慧、礼仪与幽默风趣，这样美好的品质如今还有多少人拥有呢？我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，他这样的人，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工人，怎么也得是哪户贵胄。最不济，好歹也得是个在高门大户里服侍的管家或是男仆吧？”
高门大户我不清楚，他是男仆倒是真的。Bertie想着，女人的感觉还真是可怕，Jeeves才在这儿待了几天，这位小姐就已经能看出个八///九不离十了。
“也许是我们的父母教育得好吧，哥哥他从小就喜欢这样，跟村里勋爵老爷们学学腔调什么的。”bertie随便解释。
Agatha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“那你怎么没跟着你哥哥好好学学呢？我倒没有责怪你的意思，毕竟干活这事儿得慢慢来，只是觉得你笨手笨脚的样子跟你哥哥一点也不像呀。说到这个，最近几天哥哥都不会出门在家休息，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。”
Bertie心里直叫苦，脸上却只能摆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两个人聊了半晌，Agatha总是三句不离Jeeves，Bertie好不容易才把这尊神仙送走。
他关上门落了锁，没好气地打开窗户，果不其然Jeeves还在外面吹着冷风等着呢。
Bertie看着Jeeves被冻红的鼻子，心里又气又好笑，把灯提到窗沿，好歹暖和些。
“怎么样，人家那么夸你，开心吧？”
Jeeves摸了摸鼻子，谦虚地道：“一位淑女对于男性的评价大多是中肯且恰当的。另外，想必您也是如此认为的，否则怎么会如此信任我这样一位小小的男仆呢？”
Bertie不屑地哼了一声，“那你就赶紧发挥你的聪明才智，拯救你的少爷于水火之中。”
“既然Milverton近几日不会出门，您再这儿留下去对事态也无任何益处。我建议您这两天就向Agatha小姐辞职，说是家中父母来信告急，需要和哥哥一起尽快前往北部，最好是请辞的当天就走，以免Milverton强留。现在我们钥匙已经在手，后面再做打算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好吧，现在也只能听你的了。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“就这么多了，先生。”
“那你赶快回家吧，免得被人发现了。晚上也冷，回家以后喝点热的东西，小心别感冒了。”
“谢谢您的关心，先生。那我先回家了，您注意安全。”Jeeves匆匆行了个礼，又消失在了寒夜中。
过了两天，Bertie趁着睡前时间向Agatha请辞，Jeeves给的理由十分可靠充分，Agatha虽然十分遗憾，却也不好挽留，只叮嘱Bertie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向自己发信求援，只要在能力之内一定相助。这个时间点二人也没法告知Milverton，Bertie幸运躲过一劫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Bertie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叫床自己竟然也能起这么早，连那两个老仆都还没醒，Bertie已经胡乱地穿戴上初到宝地时的女装，带着没多少的行李，逃命似的离开了这里。
好不容易兵荒马乱地回到家中，沙发屁股还没坐热，茶也才刚喝上一口，Jeeves就通报了一条坏消息：“先生，您的那位友人昨日来访，我代为接待。他告知我，他的婚礼是在本月18日，而Milverton勒令他必须在14日之前交纳费用，否则婚礼只能作罢。”
“什么？14号？那不就是明天！？”Bertie惊呼。
“是的，这也就意味着，我们必须在明天早上Milverton醒来之前将册子取回。”
“这、——可、可是我，才刚刚！从那里回来啊！”Bertie哀嚎道，“这要去的话，只能趁他们睡下以后吧？万一他醒了怎么办？被发现了怎么办？”
Jeeves道：“先生，虽然能够理解您的苦处，可是成败就在今日了，您不会真的忍心看着恶人当道、好人受罪吧？”
Bertie难过得像个漏气的气球，心里苦得要没边儿了。可是他再不愿意又能怎么办呢？君子一言快马一鞭，这答应别人的事，作为一名绅士哪有违背的道理？
“……行吧，全听你的，也只能听你的了，不是吗？”
Jeeves重新给Bertie沏了杯茶，“先生，不必担心，我一定会保护您的安全，您且听我慢慢说明具体方法。正如您所说的，只能等到今晚他们所有人都睡下后再潜进去。路线是这样的，我们先从大门翻进去，然后进入花房。花房的一侧是对着庭院的玻璃门，另一侧则和客厅相连。从花房撬开玻璃门进入客厅，再从客厅前往书房就行。”
“……撬门？你——你要撬门？”
Jeeves无奈地道：“这次实属特殊情况，为了您和您的朋友，尽管我不喜欢这种事情，可我也看不到什么其它选择。”
Bertie的心情总算好些了，“这路线听上去可行，还有别的什么注意事项吗？”
“我们还需要一些工具——首先，在漆黑的夜晚行动，需要一根手电筒。要尽量减少走路时发出的声音，也需要橡胶底的网球鞋。另外，为了防止被人看见长相，还需要两个面罩。”
“前两个都能买到，面罩怎么解决？”
“我可以用黑绸子做两个，先生。”
“Milverton睡得很死，每天都是十点半准时就寝。我们十二点之前动手怎么样？”
“听您的，先生。”
“——对了，撬锁工具呢？”
Jeeves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皮匣子，打开后，里面是一套质量一流、设计尖端的撬锁工具，里面有镀镍撬棍、金刚石玻璃刀、万能钥匙，以及适应于文明发展进程的种种最新发明。
“真是想不到啊，Jeeves，”Bertie叹道，“你对这一类的事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强烈爱好。”
“我姑且将您这番话当做褒奖，先生。”Jeeves笑道。
深夜十一时许，Bertie和Jeeves终于出门。两人都穿上了半正式的晚礼服，表面上看就像是两个刚看完戏正要回家的人。他们在牛津街叫上一辆出租车，坐到了汉普斯蒂德街区的某个所在。天气冷得要命，寒风直往人心窝里钻。打发走汽车后，他们赶紧把大衣扣得严严实实，然后朝艾普多尔大宅走去。
Bertie吸了吸鼻子，打趣道：“咱们俩在同一间屋子里住了这么些年，要是再住进同一间牢房的话，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
Jeeves低声笑道：“能与您同甘共苦是我的荣幸，先生。况且，您应当相信我，不会让您被送进监狱的。”
两人终于来到艾普多尔的大门前。他们翻过大门，蒙上面罩，从灌木丛里绕到庭院前的花房门前。阴森的宅子悄无声息，耳边回响着的，只有两个人潜行时的呼吸声。
花房是锁着的，Jeeves在玻璃门上掏了个洞，伸手转动了插在门里的钥匙。转眼之间，二人已走进花房，关上房门，变成了法律眼中的重犯。满是枯枝败叶的花房中和外面一样寒冷，只不过少了风。黑暗之中，Jeeves一把抓住Bertie的手，领着他飞快地穿过一丛又一丛的枯草，有些枯枝不断从他俩的脸上拂过。过了一会儿，Jeeves用一只手打开了一道门，另一只手则仍然抓着Bertie的手。二人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进入了一个宽敞的房间。Jeeves摸索过一件又一件家具，领着Bertie进入了一条长长的过道。他们顺着过道往前走了一阵，Jeeves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右边墙上的一道门。他踮着脚尖走进房间，等着Bertie跟进去，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。二人眼下所在的地方，正是Milverton的书房。
Jeeves蹑手蹑脚地走到保险柜旁边，仔细地看了看，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走到卧室门口，侧着脑袋专心致志地听了一阵，卧室里除了Milverton熟睡时的鼾声，没有别的声音。
Bertie跟在Jeeves旁边。Jeeves附耳过去，以几不可闻的气音道：“先生，您在这里看着，有什么动静立刻提醒我，我们从另一边的窗户翻出去。”
Bertie点点头，站到门帘旁边，用十二万分的精力死死盯着，生怕它动那么一下。
Jeeves将大衣放在椅子上，这会儿便卷起燕尾服的袖口，拿出之前复刻好的钥匙，小心翼翼地开锁。
老式的保险柜只有这一道锁，Jeeves轻轻转动钥匙，随着一道清脆的“咔哒”声，保险柜的门终于打开了。Bertie紧张又兴奋地往那里瞧着，那里面除了一本酒红色封皮的巨大的册子，再没有其它东西了。
Jeeves轻手轻脚地将册子取出，正要站起身，转头间瞥见卧室的那道门帘竟然动了起来！
“你们是谁！敢来这里偷东西！”Milverton怒吼着掀起门帘，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，仿佛秃鹫的尖啸般刺耳，倒竖的眉眼在昏暗的手电光下显得可怕又令人憎恶。他挥着拳头冲过去正要揍上一拳，Bertie的身体已于理智之前迅速做出反应，他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，狠狠朝Milverton的头上毫不留情地猛砸下去。
Milverton保持着挥拳的姿势，两眼翻白晕了过去。
Bertie吓得浑身都在发抖，他大口喘着气，结结巴巴地道：“现、现在怎么……办？”
Jeeves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房门口将房门落锁，随即拉着Bertie走到窗边。“Agatha小姐和两位老仆可能已经被吵醒了，我们立刻离开这里，从花园的围墙翻出去！”
Bertie着急忙慌地爬上窗户，双手因为太紧张压根使不上劲，Jeeves在下方托着Bertie的小腿，他总算能跨出去一条腿了。这时，Bertie那倒霉的燕尾服下摆又要命地勾住了窗户上的锁子，他就这么尴尬地骑在窗户上，拼命地扯着衣服。
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敲门声，“哥哥，你还好吗？我听见你的声音了，你怎么了？”外面的Agatha用力地转动门把手，大力敲门。
Jeeves见状，干脆将Bertie 的燕尾服扒拉下来丢在一边，Bertie手忙脚乱地翻过窗户，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。Jeeves也顾不得许多，只能留下了这两件衣服，紧跟在Bertie后面翻了出去。
两人扯开腿迎着寒风飞一般地向花园跑去。路过主宅的后门时，两个老仆兴许是听见了Agatha的拉铃声，正在开门，瞧见两个可疑人物飞奔过去，立刻反应过来追了上去。四个人你追我赶奔跑在花园里，好不容易跑到墙边，Jeeves先将装着册子的工具包扔到墙的另一边，这面六英尺高的墙根本拦不住他，他一跃而上，转眼就翻了过去。而Bertie，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刻，再加上之前已消耗了太多能量，此时翻墙实在有些力不从心。
“加油，先生！来抓住我的手！”Jeeves避开那些碎玻璃渣子，趴在墙上朝Bertie努力地伸出手。
眼看着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，Bertie使出吃奶的力气一跃而起，死死抓住Jeeves的手。Jeeves当然也不会令对方失望，他两只手一个使劲把Bertie拉了上来。过程虽然凶险，但最终，他们就这样甩掉了追兵，进入了安全地带，成功取回了册子。
这次非凡经历的第二天，Bertie从极度安稳香甜的睡梦中醒来，伴着Jeeves的早安和香气四溢的完美的早餐起身，他不禁感慨，这样的生活，才是他Bertie Wooster该有的生活。
“我说，Jeeves，”Bertie满足地呷了一口茶，“今天是什么天气？”
“晴空万里，是个十足的好天气，先生。”Jeeves答道。
“这次的事情真可谓是劫后余生，本少爷我经历了多方磨难，总算是成功解决了。当然，其中也有你的很大一份功劳，你懂我什么意思。”
Jeeves眨了下眼睛，“承蒙夸奖，先生。能为您的生活保驾护航，我十分欣慰。”
“之前说的那个，嗯……外出旅行什么的，你考虑得怎么样了？按道理来说，你应该早就想好目的地了吧。”
Jeeves接过茶杯，将早餐餐盘递过去，恭敬地道：“此番大战刚过，您也需要好好休养生息。再说您在外住了这么多天，想必对家里甚是想念。旅行的事不如明年再做打算，待到开春之时，世界各地的景色又是一番新气象了，届时我们可以精挑细选，也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Bertie惊奇地看着他：“Jeeves，你以前可是心心念念着要出去玩啊，怎么这次这么好讲话？”
Jeeves也看着Bertie，笑着答道：“当然是因为您，先生。”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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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参考文献：[英]亚瑟·柯南·道尔：《福尔摩斯探案全集》第四册《福尔摩斯归来记—查尔斯·奥古斯都·米尔沃顿》，李家真译注，北京：中华书局，2012年10月出版
花房那一段是照着原文写的，只改了一句话（所以说原著才是真的……咳咳